把它埋在永和宫后院,还用自己的小木剑给小白立了碑,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小白的名字。

德嫔又是封嫔,又是生娃,还连着两胎都是阿哥,难免遭人嫉恨,很快就因为四阿哥给小白立的墓碑被人告了黑状。

郝如月听说之后,把德嫔和四阿哥叫过来问话。

德嫔失子以后始终蔫巴巴的,好似被霜打了的小白菜。这会儿过来回话倒是鲜活了一点,吓得直抖:“皇后娘娘,四阿哥还小,不懂事。那个坟头和墓碑,嫔位已经让人铲了,狗的尸骨也扔了,皇后娘娘要罚就罚嫔妾吧。”

宫里规矩大,莫说坟头和墓碑这种东西,便是给夭折的孩子偷偷烧点纸,都是犯了大忌讳的。

这段时间她一直伤心,没怎么管四阿哥,谁知他就闯了这样的大祸。

便是皇后娘娘心慈,这回也不会轻饶了。

闷葫芦似的德嫔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,让郝如月颇感意外,不过该罚还是要罚的:“我是要罚你。”

德嫔母子跪伏在地,听皇后继续说:“六阿哥没了,你心里难受,我能理解。可你不是只有六阿哥一个儿子,你还有四阿哥。便是再伤心,也不能不管四阿哥。”

“罚你一个月的月例,回去好好反省。”见德嫔还是木木的,郝如月加码,”若你仍是老样子,就把四阿哥抱给别人养吧。”

话音未落,德嫔母子同时落泪,四阿哥更是哭出了声:“皇额娘,小四会乖,再不养狗狗了,求您不要让小四离开额娘!”

德嫔只是磕头,磕得额上见青,才算把心中对六阿哥的愧疚发泄出来。

虽然脑门疼,但人比刚来时精神了许多

郝如月招呼四阿哥到自己身边来,拉着他的小手,温声说:“小四是皇子,想养只狗狗有什么难的。宫里有猫狗房,回头去挑一只养便是。只一样,挑温顺些的,别咬着自己,也别咬着旁人。”

四阿哥立刻止住哭,欢喜地睁大眼睛,重重点头:“小四听皇额娘的话!”

郝如月叫来芍药:“你带四阿哥去猫狗房挑小狗。”

四阿哥乐的直蹦:“皇额娘,我还能叫它小白吗?”

郝如月莞尔:“你别挑一只黑狗叫小白就好。”

四阿哥咯咯笑着,被保姆抱起,随芍药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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